2007/02/01

書論




135*70,紙本染底,裱貼。2006。先是茶染,後有普洱和咖啡。


每書字,嘗自嫌其不佳,而見者或稱其可取。嘗有初不自喜,隔數日視之,頗若有可愛者。然此初欲寓其心以消日,何用較其工拙,而區區於此,遂成一役之勞,豈非人心蔽於好勝邪!歐陽修這段文字寫來警惕自己。同意這種說法,也拿來當作書齋的警語!書法的表現具有時間性,從臨摹練習到自運,從尋句到寫成字,都是一段心思運作縮影。儘管作品上沒有標示出書寫時的長短快慢,但是線條的外在表徵多少可以反映出速度。除此之外,裱貼這種行為,作為現代藝術作品的一種表現方式,也有闡述不同物件在同一時空中的衝突與相互退讓。不管如何,作品想要在時間性這關鍵點上,如何去進行?又該如何有效的顯示出內在意味?對此,自身仍不斷在嘗試,或許還有更多的方法等著去努力。


這件作品企圖去說明一段書寫動作時間歷程。字句姑且不論,單就鈐印、裱貼、色染就是有趣的過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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